可若是他们肯听她的,如今温老爷子不仅早就能醒来,还能多至少五年的寿命。
许昭禾自嘲地笑笑,一步也不肯退:
“温爷爷的病,我会亲自为他针灸,但银针谁也不能动!”
闻言,温景谦眼底覆上一片寒意:
“许昭禾,平时你说要历练,我找病人陪你玩闹也就罢了,爷爷的命金贵,绝不能给你练手。”
“轰”的一声。
许昭禾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那些她熬夜辨证,施针到手指发麻的日夜。
那些病人康复后送来的锦旗,在他眼里竟只是玩闹?
当年蒋老爷子病危,多少名医束都手无策,是她从阎王手里抢回了这条命。
平时上门求医的人,想要见她一面都难如登天。
如今,她的医术却被温景谦贬得一文不值。
屈辱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许昭禾咬着牙转身就走。
温兮月却突然大喊:
“快抓住她!她要去抢银针!”
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上前,铁钳似的手架住她的胳膊。
许昭禾拼命挣扎,手腕被勒得生疼:
“温景谦,放开我!难道你还想要囚禁我不成?”
温景谦慌忙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
“带昭禾回病房养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一步。”
养伤?
许昭禾眼里满是讽刺,不过是另一种软禁罢了。
她被强行拖回病房。
看着房门在眼前重重关上,她浑身一颤。
冷的不止是身体,还有那颗曾经因为温景谦炽热跳动过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微的声响。
没一会儿,温兮月拿着那个熟悉的针灸包走了进来。
她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银针,笑得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