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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全文)凤轿临门前夫他追悔莫及精品阅读(沈砚萧珏苏清瑶)_凤轿临门前夫他追悔莫及精品阅读小说后续全文沈砚萧珏苏清瑶最新章节

编辑:猫七    发表时间: 2025-10-27 20:56

沈砚的白月光回京那天,他给了我两个选择:「自请下堂,或休书一封。」

我选了第三个:要你半副身家,从此嫁娶各不相干。三年后,我二嫁摄政王,

成了他高攀不起的存在。他红着眼拦轿:「阿芜,我后悔了。」轿帘未掀,

只传出摄政王冰冷的嗓音:「沈大人,本王的王妃闺名,也是你能叫的?」

1.沈砚的白月光苏清瑶回京那天,京城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细细密密,带着凉意。

我正坐在窗边理账,管家就撑着伞匆匆走来,说大人请我立刻去一趟书房。我搁下笔,

心里便有了数。嫁给沈砚三年,他从未踏入我的院子,除非有事,

否则连话都懒得与我说一句。今日这般郑重,想来是为了城门外,

那顶迎着秋雨归来的八抬软轿里的人了。踏入书房,一股冷冽的檀香迎面而来。

沈砚一身藏青色长袍,负手立于窗前,身姿挺拔如松。他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

那张俊朗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递给我一张纸。「清瑶回来了。」他开口,

声音和这天气一样凉,「这两个选择,你挑一个。自请下堂,我会给你一笔钱,

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或者,我写休书,理由是三年无所出。」他话说得直白,

不带半分转圜余地。前者是给我留了体面,后者则是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垂眼看着那张宣纸,上面「和离书」三个字写得笔力遒劲,

落款处已经签了他的名字:沈砚。只等着我按下手印。我没有哭闹,也没有质问,

只是抬起头,平静地望着他。「沈砚,成婚三年来,你有将我当成过你的妻子吗?」

他眉心微蹙,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角牵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江芜,你又想耍什么把戏?

当初你父亲用恩情逼我娶你,不就是图我沈家的富贵?如今给你钱,让你体面离开,

已经是仁至义尽。」他眼里的轻蔑,像针尖一样扎人。这三年来,我为他操持家业,

打理庶务,将他从一个翰林院的清贵闲官,一路扶持到如今的户部侍郎。

他只当我是个贪图富贵的商贾之女。也好。我轻轻笑了笑,将那张和离书推了回去。

「我的选择,是第三个。」沈砚的眉头皱得更深,显然对这意料之外的回答感到不悦。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要你一半的身家。不是沈家祖产,而是你我成婚这三年来,

你所有官俸、奖赏以及名下产业增值的一半。你答应,我立刻签字画押,从此消失在你面前。

」他愣住了,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江芜,你真是贪得无厌。一半身家?

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他以为我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想用这种荒唐的条件来拖延。

「我贪不贪,沈大人看了这个再说。」我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

轻轻放在他面前的梨花木桌案上。那是我亲手做的账册。「成婚第一年,

我用你的三百两官俸,在城西买下五间铺面,如今市价翻了七倍。第二年,

我将你的冰敬炭敬折算成银,投入江南的丝绸生意,这是去年年底的分红。」我翻开一页,

指着上面清晰的条目。「还有你名下那个濒临倒闭的瓷窑,我更换了管事,改良了烧制配方,

如今是专供宫里的贡品。这三年来,你名下所有的产业,我都一一记录在册,

连同每一笔投入与产出。」「按照大周律例,夫妻存续期间所得,乃是共有之产。我要一半,

合情合理。」沈砚的脸色,随着我每一句话,每一页翻开的账目,变得越来越难看。

从最初的轻蔑,到错愕,再到最后的铁青。他一把夺过账册,快速翻阅着,越看,

手抖得越厉害。他从未过问过这些俗事,只当我是个平庸的内宅妇人。他从未想过,

他如今引以为傲的万贯家财,有一大半是我为他挣下的。「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面色发白。我勾起唇角,取出一份早已拟好的文书,

与我的印泥盒一同放在他面前:「沈大人,现在可以选了吗?

是你先在这份财产分割协议上签字,还是我拿着这本账册去京兆府,

请府尹大人为我主持公道?」去京兆府,他户部侍郎的面子就丢尽了。何况,

苏清瑶还在等着他。他为了他的白月光,恨不得立刻将我扫地出门。沈砚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良久,他拿起笔,手腕悬了半晌,

终究还是在那份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墨迹落下,我们的夫妻情分,也到此为止。「滚。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拿着你的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拿起那份足以让我富甲一方的文书,平静地转身。「如你所愿。」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沈砚,你以后会知道,你今日放弃的,究竟是什么。」2.我搬出沈府那天,

动作很快,只带走了我自己的嫁妆和几件常穿的衣物。那些曾经尽心尽力伺候我的下人,

此刻都远远站着,眼神各异。有同情,有鄙夷,也有幸灾乐祸。人还没走出二门,

就迎面撞上了苏清瑶。她穿着一身素白长裙,未施粉黛,风一吹,单薄的身子好似要倒下。

她身后跟着沈砚,沈砚正紧张地为她披上一件外氅。好一幅郎情妾意、佳人病弱的画卷。

苏清瑶看见我,眼眶立刻就红了,几步上前,柔弱无骨地就要来拉我的手。「姐姐,

都是清瑶的错……若不是我回来,你和沈大哥也不会……」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楚楚可怜,「我这就去跟沈大哥说,我走,我离开京城……」我侧身避开她的手,

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只觉得可笑。「苏姑娘这话说的,倒像是我容不下你,

将你逼走似的。你人还没进门,我就得给你腾地方,这府里谁是主谁是客,

还用我说得再明白些吗?」我语气平淡,却字字戳心。苏清瑶的脸色白了白,

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委屈地看向沈砚。沈砚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

对我怒目而视:「江芜!你已经拿到你想要的了,何必再咄咄逼人,为难清瑶?她身子不好,

你别在这儿说这些话刺激她!」我看着他紧张的神情,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也断了。「放心,

我对你们的恩爱戏码没兴趣。」我扬了扬手中的包袱,「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径直从他们身旁走过,离开了这座困了我三年的牢笼。

走出沈府朱红色的大门,回头望去,「沈府」二字的牌匾在日光下依旧气派。可于我而言,

不过是黄粱一梦。我没有像沈砚想的那样,找个地方躲起来,做一个凄凄惨惨的下堂妇。

我用分到的家产,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买下了一座三进的宅子,

又盘下了街对面最大的一间绸缎庄,挂上了「锦瑟阁」的牌匾。我要做的,

是全京城最高端的成衣生意。我的目标客户,是那些不缺钱,

只求独一无二的王公贵族、高门贵妇。开业的准备千头万绪,最要紧的,

是一种名为天水碧的染料。这种染料染出的布,色泽如雨后晴空,独一无二,

是打开局面的关键。可我派人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这染料的方子,被牢牢控制在当朝摄政王,

萧珏的手里。萧珏此人是京城里的一个传奇。他不是皇子,却是先帝亲封的异姓王,

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传闻他为人狠戾,手段酷烈,一张玉面下是冰冷心肠,

朝中百官无不忌惮。想从他手里拿到东西,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备了厚礼,递上拜帖,求见摄政王。帖子递上去三天,石沉大海。我没有气馁,继续递。

终于在第七天,王府的管家传来了话,王爷同意见我,地点在城郊的皇家马场。

我赶到马场时,萧珏正一身玄色劲装,拉着缰绳,身下的汗血宝马神采飞扬。他看见我,

并未下马,只是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凤眸里,带着审视与玩味。「江芜?」

他开口,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越,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沈砚的前妻?」他知道我。

我心里一沉,面上却不露分毫,恭敬地行了一礼:「民女江芜,拜见王爷。」他轻笑一声,

调转马头,围着我慢悠悠地绕了一圈:「一个被夫家赶出来的女人,不好好在家待着,

反倒做起了生意,还把主意打到了本王头上。江氏,你的胆子不小。」我挺直了脊背,

迎上他的目光:「民女只想做生意,求一份安身立命的根本。天水碧的染料,

民女愿出高价购买,还请王爷成全。」「高价?」萧珏勒住马,从马背上探下身,凑近我,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汗水的味道传来,「本王缺钱吗?」他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王爷自然不缺钱。」我稳住心神,直视着他,「但王爷的军中,

或许缺过冬的棉衣,缺上好的伤药,缺精良的兵器。这些,都需要钱。

民女的锦瑟阁若是做起来,盈利的四成,愿无偿捐给王爷的边军。」萧珏的眼眸微微眯起,

那审视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意料之外的兴味。他坐直了身子,良久,才缓缓开口。

「有点意思。」他顿了顿,扬起马鞭,指向不远处的一座高台:「本王下月寿辰,

缺一件见客的朝服。你若能做出让本王满意的衣服,天水碧的染料,本王就供给你。」

我顺着他马鞭指的方向看去,心领神会。「民女遵命。」3.一个月后,摄政王府寿宴。

萧珏穿着我为他量身定做的那件墨绿色云纹暗绣朝服,甫一出场,便惊艳了满座宾客。

那墨绿的底色,沉稳而不失贵气,在灯火下流转着幽微的光。领口与袖口的云纹用金线绣成,

繁复却不显俗气,将他衬得愈发面如冠玉,气度非凡。一时间,满京城的王公贵族,

都开始打听这件衣服的出处。锦瑟阁,一夜成名。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我趁热打铁,

推出了几款用「天水碧」染料做成的新衣,更是引得全城贵妇小姐争相抢购。我江芜的名字,

不再是「沈砚的前妻」,而是锦瑟阁的东家。这名声自然也传到了沈砚的耳朵里。我听说,

他在翰林院里听到同僚的夫人们夸赞锦瑟阁的衣裳时,脸色很不好看。他大概以为,

我离开他,会过得潦倒不堪,哭着回去求他。却不想,我过得比在沈府时,还要风光百倍。

这对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来说,无疑是一种冒犯。苏清瑶自然也坐不住了。

她顶着沈夫人的名头,开始在贵妇圈里给我使绊子。先是散播谣言,

说我锦瑟阁的布料以次充好,穿在身上会得皮疹。接着,又花重金,

想挖走我手下最好的几个绣娘。这些手段,都是我当初玩剩下的。我直接在锦瑟阁门口,

当着所有客人的面,用火烧,用水浸,证明我的布料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至于那些绣娘,

我早就与她们签了长约,不仅工钱给得最高,年底还有分红。人心都是肉长的,

她们谁会为了苏清瑶那点小钱,放弃一份前程似锦的事业?苏清瑶的计谋非但没有得逞,

反而让锦瑟阁的名声更响了。她气得在家里摔了沈砚最爱的一套汝窑茶具。而沈砚,

却只能看着她发脾气,束手无策。一日,我正在阁楼上核对新的设计图样,伙计上来说,

摄政王殿下来了。我放下图纸下楼,便看见萧珏正坐在窗边的位置上,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

目光落在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他今日穿了一身便服,少了几分朝堂上的凌厉,

多了几分贵公子的清雅。「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上前行礼。他抬眼看我,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江老板的生意,真是越来越红火了。」「全托王爷的福。」

「听说,沈夫人最近给你找了不少麻烦?」他放下茶杯,语气随意地问。我没说话,

算是默认。他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完,

他便不再提这件事,转而与我聊起了生意。可第二天,京城里就传出消息。苏清瑶的父亲,

一个在工部任职的小官,被查出贪墨了三千两修缮河道的银子,证据确凿,直接下了大狱。

苏家,倒了。所有人都明白,这是摄政王的手笔。他是在敲山震虎,是在告诉所有人,

锦瑟阁是他护着的地方。从那以后,再也无人敢来找锦瑟阁的麻烦。

我与萧珏的往来也渐渐多了起来。他像是对我的生意很感兴趣,时常会来锦瑟阁坐坐,